第146章 总要做点什么?-《我真不是个文青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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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红军心里想着,突然感到一种兴奋。
这些东西过了若干年后的诗坛上更加感到珍稀和可贵。
其实,他心里完全明白这家伙要来干什么。
诗体结构上不拘于只借助外部的声音循环作为诗的韵律美,而是重视诗行中的内在声音美以及其他各种内在的韵律美。尤其重视把外部的韵律和内部的韵律结合起来,从而使诗歌的韵律美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这些人高举着“反朦胧诗”的大旗,反对象征,反对隐喻,反对意象,反对崇高!
朦胧诗也不例外。
1979年3月,《诗刊》发表了北岛的《回答》,标志着朦胧诗由地下正式走上诗坛,包括食指、北岛、顾城、舒婷、芒克、杨炼等大批诗人涌出,“朦胧诗“影响迅速扩大,并确立了它在中国当代诗歌转折期的地位。
秋雨霏霏,夏红军打着伞校园里,想着尚仲敏说的事情。
“老大,这是我朋友,在咱们宿舍暂时住几天。”夏红军向沈金柱解释道。
可是看看这些第三代诗人做了些什么?
用骂娘的姿态来审视文学和诗歌;用极端的方式对已有的秩序进行讽刺;用粗俗的、口语化的语言和一己之身来对抗传统中国旧诗学主张的核心——温柔敦厚、高雅中和。
似乎可以努力改变点什么?
…….
……..
就在夏红军走在路上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诗歌未来而有些兴奋的时候,尚仲敏躺在被窝里心里很高兴。
这就是历史,也是国内诗歌发展的必然,任何一种诗歌形式都有其兴盛和衰落的时候。
1986年,梁小斌写了《诗人的崩溃》一文,宣告了朦胧诗的最终解体。
外部环境也发生的巨大的变化。诗人们不在关注那些宏伟的叙事,而是平常人的生活和个人体验。
其中有人喊出了“打倒北岛,pass舒婷”的口号。
但朦胧诗在国内诗坛的霸主地位并不长,82年以后就开始走向衰落。朦胧诗成功地开创了一个文学的时代,将意象艺术的长处推向极致;同样作为一种文学范式,高密度的意象损伤了诗歌原本拥有的活力和流动感,使得这一诗歌范式无力继续。晦涩难懂,不知所云,成了朦胧诗的致命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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