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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崔东风说这番话脸色平静，夏红军想了想又试探性问道：“那……你们？”

    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，作为这个年代有名气的诗人学者，外出访学的机会还是很多的。

    “对，夏说的对，那里即使天堂又是地狱。”威尔斯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于京沪等大城市演电影的、唱歌的、演话剧的、跳舞的、打乒乓球的、拉提琴的、画画的……所有能想到的几乎倾巢而出，有人说八十年代一线青年电影演员95%出国了，大概就剩下刘晓庆唐国强。

    当然，更不用说各种借高利贷给蛇头去偷渡客。

    既然没法动笔，夏红军也不着急，暂时放在一边。

    从八十年代初期开始的这股出国热，愈演愈烈。

    夏红军呆了会突然想到什么，问崔东风：“罗学姐呢？今天怎么没来？”

    雨中隐隐传来韩宁的声音，咖啡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伤感。

    只要说出国，不区分国家，美国，日本，西欧，东欧……新西兰，马来西亚，泰国，各大名校特别是名清北科等大学生倾巢而出。

    感受到了夏红军惊讶的目光，威尔斯又告诉他，申请堪萨斯大学是他的主意，而且他已经作为罗雪莹出国担保人。

    像舒婷、北岛、顾城、杨炼他们都出国访学过，今年春天北岛又去了英国的杜伦大学做访问学者，中途还给夏红军写了一封信，鼓励他有机会也出来看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没准哪天兴趣来了，也去外面的世界转一圈呢？

    “分手了，我们好聚好散，我可不像韩宁那样傻逼。”崔东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
    你拥有我我拥有你

    在很久很久以前

    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

    外面的世界很精彩

    外面的世界很无奈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威尔斯给崔东风的女友做担保出国，这两人现在又凑在一起开咖啡屋，这泥煤的到底是什么关系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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