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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替我惋惜？”他眼里像有滚烫的岩浆，“你算老几？”

    她不和对她有意思的男人做朋友。

    商领领走过去，站到商宝蓝刚刚站的位置：“等他们落网，我跟你的仇怨就一笔勾销。”

    商宝蓝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：“嗯，我是你妹妹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很多，远比何婉林知道的要多。

    商宝蓝看见他，立马跑过去：“方大哥，是不是我妈妈有什么消息了？”

    她今天是来见岑肆的。

    她想放手一搏：“我听我妈妈说，你的父亲叫岑永青。”

    第二个，是商宝蓝。

    岑肆有反应了，转头看向商宝蓝，他瞳孔很亮，眼窝很深，给人极强的压迫感，像沉睡的野兽突然苏醒。

    白色裱框是卖品，黑色裱框是非卖品。

    商宝蓝的话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商宝蓝什么也没说，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，很平静跟着方路深走了。

    还真让商领领那小狐狸说准了。

    她当然不是听何婉林说的。

    她的耳环很适合她，岑肆许久才将目光收回来，他最近喜欢上了动物世界。

    岑肆看着她：“到时候我们是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商宝蓝是第一次和岑肆正面打交道，该怎么形容他这个人？他是和景召完全相反的人。

    那张照片拍摄于桥塘镇，拍的是小镇冬景，有雪压枝头的松树、有杂乱无序的脚印、有透绿清澈的池塘。

    “你看上了景召？”

    她重新介绍自己：“哥哥，我叫宝蓝。”

    刚好，方路深的手机又震动了。

    方路深客客气气地请人：“跟我走一趟吧，手铐就不用了，不能搅坏了人家的影展。”

    方路深瞥了岑肆一眼，没顾及，就当着他的面说：“好消息是，被岑永青扔进海里的尸体打捞到了，不是你的母亲何婉林女士。”

    他扬了一下手，美术馆的讲解员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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