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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今天去看了精神科医生，他撒了谎，说自己是陈野渡。

    周自横从后面环住她的腰，把她圈在怀里，抓起她两只手，放到洗手池上：“扶着。”

    周自横要仰头才能吻到她，堵住她的话，把她亲软了骨头后，埋头进她脖子里，没有章法地扯她的衣领。

    她惊慌，双手扶在他肩上：“你怎么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去给你泡蜂蜜水。”

    秦响答得很小声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腰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紧紧箍着，秦响推了推。

    “自横。”她唤他，但不是阻止。

    他一只手将秦响抱离地面，放到玄关柜上。

    话音还没落地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手机屏幕上显示：帝都时间凌晨一点二十三分。主卧的浴室里水雾重重，几乎看不清人影。

    周自横仍旧不松手，反而搂得更紧：“秦响。”

    周自横抬头，眼眶微红，里面有种直白又浓烈的感情：“逗你的，没醉，我很清醒。”他手贴着她微凉的皮肤，缓缓移动，“秦响，你要是不想就推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秦响有些猝不及防，两条腿晃着，坐不稳，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得到诊断之后，他用陈野渡的手机给陈尚清打了一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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