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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机铃声突然响了。

    他目光更烫。

    是他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周自横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走到电视机跟前，睁大眼睛去看，这样能看得更仔细清楚一些。

    比出狱还开心，比抢到遗产还开心，比得到全世界还开心，没有比这更让他开心的事。

    周自横点了接听，把手机放到耳边。

    秦响抬起手，小心地抚过他的脸：“自横。”

    秦响让周自横先歇一会儿，自己去厨房做饭。

    “秦响。”他让她抱了很久，“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周自横一动不动，让她抱着，“担心我了？”

    上次看到了第十七集，末尾男主刚碰到女主唇。

    周自横说：“烫，晾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野渡，你人在哪？”

    电视里男女主在亲第三遍，周自横迅速关掉电视，然后坐直身体，目不斜视。

    周末钟云端会在家，秦响带周自横去了501。

    他会低下头，用脸去贴她的掌心。

    秦响脸烧得很红，但不再躲他的视线：“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点头是什么意思？”周自横语气很急，不依不饶地追问，“你要说清楚，你不说清楚我会搞混。”

    电视里终于亲上了。

    周自横拍拍她的背，动作笨拙地哄：“你怕什么，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，不管用什么办法，我都会逃出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再看一遍。

    煮粥的水开始沸腾了，她手忙脚乱地去切菜，从后面能看见她泛红的耳尖。

    周自横皱起眉头，想不通为什么他能解开陈野渡的手机、为什么这个手机会在他身上。细想来，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，当时庸医解释说他有间歇性的失忆症。

    秦响把水龙头关掉，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他们一起去了二楼，周自横在门口等，秦响进去拿了肉和香菜，再和周自横一起回五楼。

    周自横单手绕过她的腰，稍微用点力箍紧，女孩子的腰身细细一截，很瘦，有点硌手，他心疼得慌。

    周自横很直白果断：“是，我想当你男朋友。”他瞳孔亮得灼人，“你愿意不愿意？”

    周自横过来，站在厨房门口：“上次你说的话，还作数吗？”

    他把手机关机了。

    她挣脱开：“你这样我手放不开，你去外面等。”

    米下了锅，秦响在洗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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