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祁昀对此并未多说什么。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。 “夫君,是我。” “进来吧。”赵祁昀声音清淡,没什么情绪。 秦烟年满脸堆笑,推开门进来,手上端着春兰为她准备的茶点。 她几步上前,将东西放到桌子上,才缓缓对一旁的孙同真行礼,“孙老,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?” 孙同真摸摸胡须,笑道:“老夫怎么会不记得沈家表姑娘。只是没想到你和河清竟还有这样一段缘分。” 既然没有外人,秦烟年也没藏着掖着,直接问道:“不知孙老怎么会突然来了京城?” 孙同真却看向赵祁昀,问道:“你没告诉她?” 秦烟年听得一头雾水,视线也转向赵祁昀,却见这人自顾自低头喝了口茶,半晌才道:“没有。” 孙同真摇摇头,转而对秦烟年道: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河清之前在徐州中了毒,余毒一直未解,老夫过来替他解毒。” “什么?”秦烟年突然叫出声,转头瞪着赵祁昀,“你的毒竟然还没解?不是,大哥,你这么沉得住气吗?” 随即又连忙追问孙同真,“那他的余毒?” “放心,能解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秦烟年捂住胸口,大大松了口气。 之后她又陪着孙同真说了会儿话,她现在的性子更像前世的自己,几句话就把对方哄得眉开眼笑。 接下来几日,院子里的人重心都放在赵祁昀解毒一事上。只是不知事情怎么又传到苏云耳中,后来,秦烟年便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越发不满。 不过,这倒是人之常情。若不是因为她,赵祁昀也不用受这么多罪。 好在果真如孙老所言,不过七日就解了余毒。 而此时,八月已经进入尾声。 赵祁昀和赵清濛的生日正好就在八月底,三日后。 在原书中,赵祁昀根本没有成亲,所以梁国公府为他举办了非常隆重的冠礼。当日,佑章帝还亲自下旨,赐了他“祁昀”二字作为表字。 可是现在他和自己成了婚,按照礼数,已经不能再办冠礼,至于表字,佑章帝也早就赐给他了。 但这是他在赵家过的第一个生日,又是本应大办的成人礼,所以赵玄早早就已经上报佑章帝,获得恩准,当日要在家里大摆筵席。 不过这些秦烟年都不关心,她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