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烟年看他过来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,而后又抬头挺胸瞪回去,恶狠狠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 赵祁昀强行将人拉过来,抬手揉了揉她的一头乱发,温声道:“骂够了吗?骂够了带你去看一下人在临死前的恶念。” “什么?”秦烟年有些卡壳,她时常觉得自己和赵祁昀的思维像在两个维度。 “杀人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事,要想一个人死有千万种方法。”赵祁昀笑着,捏了捏她的脸,“而一刀毙命是最仁慈的做法,既然手上要沾血,当然要选最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。” 秦烟年浑身一颤,“所以你其实已经想好怎么杀他?” “是。” “呜哇……”秦烟年扑进人怀里,又哭又笑,“我就知道这世上你对我最好。” “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有多惊险,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绑在床上了。” 说到那晚的事,她还是觉得后怕。 之前一直没有告诉赵祁昀,倒不是觉得这种事难以启口,也不是怕对名节有损,只是单纯觉得恶心,不想再提。 现在既然已经开口,就停不下来,绘声绘色把当晚的事都说了一遍。 赵祁昀心情不错,漫不经心听着,偶尔应下一声,时不时拍拍对方的背,直到听见这人说她从四楼跳下。 动作一顿,连忙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开,沉声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 “啊?”秦烟年被他打断愣了片刻,反应过来才激动道:“你也觉得我厉害对不对?四楼那么高,我也想办法跳下去了,我跟你讲,当时可惊险了,但是架不住我聪明,我……” 赵祁昀一惊,确认自己听到了什么,直接探手握住对方的手腕。 这个动作秦烟年太熟悉了,诊脉。 只是为什么要现在给她诊脉? 赵祁昀脸色难看,“换手。” “哦。” 被他吓住,秦烟年乖乖伸出另一只手。她其实很想提醒赵祁昀,他们现在是站着的,诊脉并不方便,可以去旁边坐着,但是对方的表情让她开不了口。 “这几天除了发烧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?” 秦烟年先是一头雾水摇摇头,随后又急忙点头,“疼,全身都疼。” 然后又小心翼翼问道:“我该不会摔出毛病了吧?” 第(2/3)页